……好吧。

闻青轻是一只很会保护自己的小米虫,她悄悄远离太子殿下。

江醒拎住她的领子,眼神不解,偏头看她。

闻青轻弯起眼睛,声音脆脆的:“我相信殿下杀的都是该杀之人。”

“嗯,”江醒笑了一下,语气温和,说,“那你要时时刻刻记得你说的话。”

闻青轻醉酒之后不是很清醒,下意识问:“我要是忘记了呢。”

江醒又捏捏她,不紧不慢说:“那就是你胆子太大了,应该关起来罚一罚,长长记性。”

好恐怖。

闻青轻抬手揉揉脸,咕哝道:“殿下好凶。”

江醒眼睫覆下,闻青轻抬手时,袖子垂下来,露出一截冷白色的娇嫩皮肤,皮肤上有几块小小的淤青,他微微一怔,收回目光,说:“我本来也不温柔的。”

没一会儿,宋书探头进来,说屋子收拾好了。江醒就带着她去休息。

在路上问她:“你这段时候在哪儿睡的觉。”

“在客栈。”

闻青轻跟其他人说自己睡得不好只会显得她娇气,但在太子殿下面前讲则完全可行,因为太子殿下远比她更娇贵。

再说,她也不娇贵啊,天为帷幕地为毡,日月星晨伴我眠*才是她追求的。闻青轻拉着江醒的袖角,絮絮抱怨了一路,江醒听她埋怨,觉得好笑,却也懒得说她什么。

几人一路到了客舍。

屋子四丈见方,并不宽敞,只一榻、一桌、一橱、一窗而已,却胜在清新雅致。

小榻足足垫了三层,最上面是毛绒绒的褥子,锦被也厚,摸着就暖和,素白的被褥上绣着云纹鹤纹;屋里已经烧起炭盆,窗子敞开,从里往外可以看见一丛枯竹,竹叶凋零,掩埋在白雪之中,窗沿上瓷瓶里还插着一枝白梅。

“殿下来时没有带什么,整理得清简了些,姑娘将就。”宋书说。

闻青轻坐在榻上,说:“已经很好了,有劳你,宋书。”

江醒让宋书去拿跌打膏,又让令霜出门取热水。

之前的两口烧酒让闻青轻醉得迷糊,刚刚仰赖得见故人的惊喜才撑了些时候,现在靠在软绵绵的被褥上,整个人都懒散下来,揉揉眼睛,神色困倦。

江醒又把刚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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